2014-11-19
我曾經非常羨慕那些有偏頗才能的人們,那些天賦像是純粹的藍令人炫目。如果你就是樸樸實實的度過一生那也罷,但如果是有點小聰明的人,就會從中看見遙不可及的夢,像極了井蛙,不可語於海者而知空深。說到底,那是童年裡一個無涯的天才夢,我們看不見他們蛀滿蝨子的生命,只顧著鼓譟、羨慕與忌妒。
現在早已不是那樣的年紀了,紛擾的情緒都成了過去式,偶爾混雜在一部分的嘆息中。當時的小天才,可能凋零,也可能成為一片盛開的風景,除了他們,大部分的人耕耘著自己,有人選擇在一條路上盡量地逼近他們,有些人選擇在多條路上遍地開花,處處都有心得。我是後者,我不討厭大部分的學科,也沒有特別擅長或不擅長,要說梧鼠技窮也好,說博學多聞也罷,皆屬於部分事實,無法否認。但那又怎麼樣?鼯鼠有鼯鼠的生活方式。
於是偶爾我會慶幸生在這樣的時代,資訊爆炸讓知識垂手可得,在巨人的肩膀上我毋須過度專精,就能貪心的咀嚼各式各樣的學科,而不必消耗太多在資訊成本上,也不會造成障礙。傳說大腦可以收藏不只一套的大英百科全書,我給自己一個期待,起碼大學期間,我能雙主修文科與工科,算是圓了自己一個不甘心的夢,或許我不是哪方面的「專家」但不做任何一方的「笨蛋」。很貪心吧?求知慾本該就是貪婪中最無厭的,我是這麼想的,各種慾望都可以有諸多限制,只有求知沒有,人都是漫漫沙漠中的駝客,向著更深處未知探索。
交大開放式課程給了一個很好的機會,讓我可以先自修、預習,在未來的某一天,如果我雙主修了,這會是最好的起跑點,說到底,人生從來就不是公平的?更何況預先付出的努力呢?